“你不是谢屿。”如果是谢屿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是的,猜了两次都没有猜中,的确是空有脸蛋的小蠢货。”手指在岁星的鼻尖行轻轻捏了捏,处理过的声音有些遗憾似的:“既然猜错了,那就不能通融了。”

“反正你这样的,谢屿不一定能够护你周全,而且他现在自暇不顾,能顾得上你吗?”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仗着谁都看不到,岁星瞪了一眼黑暗,他声音带上了绵软泣音:“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哭,继续哭。”

“反正从刚开始见到你,我就觉得,比起你笑起来,还是哭起来更动人点。”

岁星动作很大地擦拭了一下眼泪,感觉眼前那人夜视能力一定不错。

眼泪戛然而止。

“别叫,安安分分的。”岁星的嘴巴里被绑上了一条类似绸带的布料。

“转过去。”

冷冰冰的命令。

岁星屈辱地转了过去,把后背留给男人。

那条绸带一样的布料被打了个漂亮的结。

男人反手捉着岁星的两只手,拽着往前走。一直到地下车库,被塞进了车子里。

车子关门没有声音,岁星跌落在柔软的车座上,发丝黏着泪水,粘连在莹白的额间,他撑着车座坐了起来。

直到车子驶出地下,有了光亮之后,岁星这才看清楚了方才是谁。

秀美的侧脸,手臂上戴着一圈松松垮垮的佛珠,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