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歌低着眼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视线再在岁星身上短促地停留片刻,就移向他处。
岁星被这眼神弄得满头雾水,主动拉着谢屿的小指。
快走到门口时,谢屿突然道:“白鹤哥和沈先生的友谊,确实让人羡慕不已。”
温白鹤愣了一下,从谢屿平静的脸色上读出来类似不满的情绪。他拧着眉,并不作回应。
电梯内冰凉的金属映着岁星此刻的模样,哪怕不施粉黛,岁星仍旧觉得很怪异。
他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裙摆,缩在了角落里。
“有口罩吗?”岁星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在谢屿的后腰上戳了戳。
谢屿在他的小泪痣上停了停目光,“没有。”
“那好吧。”岁星卸了力,准备出了电梯就找一个不被注意的地方。
“再等等,我们就离开这里,很快的。”谢屿压着岁星,薄唇在岁星的唇上轻轻擦了下。
蜻蜓点水的吻,却因为体质过于敏感,引得岁星不由自主扶上谢屿的腰。
电梯门开了。
这次晚宴来的人很多,岁星这种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人都认出来几张眼熟的面孔。
陆明宴说是明星,实际上早已经跨入了资本的行列。能从小就和谢屿相交,说明陆明宴家境不错。
隔着千重万重乌泱泱的人头,陆明宴回过头望了一眼,很快就扭头聆听着女人在说些什么。
“好多人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