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进来时带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打开后是一套国风的珠宝。黄金镶嵌着彩宝,流光溢彩,落落大方又不失华贵。

完整的一整套珠宝,包含手镯项链,还有耳坠,造型漂亮,铺在黑色的天鹅绒里,愈发显得光彩可鉴。

岁星看了眼这套珠宝,眉心一跳:“你是准备让我来戴吗?”

“嗯。”

谢屿承认得不假思索,摘下那条华贵璀璨的项链,要为岁星戴上。

丹顶鹤和梅花的坠子,梅花和鹤顶的那一抹红,都是点缀了红宝石,下方垂着小流苏。

触在肌肤上,沁人心脾的凉。

“当然,不止如此。”谢屿低着头,小心翼翼把项链系上。

那件被他藏起来许久的旗袍,被他翻找出来。

岁星满怀不解,打开了包装。放置在里面的是一件玄色的旗袍。还没有看清楚全貌,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布料上佳。

灯光下流水似的纹路,有些许蕾丝元素,胸襟上绣着精致的刺绣。

岁星将叠得整齐的旗袍抖散开,蹙起眉,“我要穿这个出门吗?”

“会被看出来吧。”

“不会。”

“包装看着有些眼熟。”岁星缓了下气,将旗袍重新放了回去,忽然之间记起了什么:“你以前说是给猫买的衣服,猫穿这个吗?”

“的确是猫,只不过差了尾巴和耳朵。”谢屿很少笑,他难得弯起唇角,按着岁星的尾椎骨,“这里……可以吗?”

“那不要了。”岁星细白的手指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莹白的肤色,像是某种出名的瓷器。他跪在床上,红唇抿成一条线,似是不太甘心这么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