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家古色古香的装横的衬托下,一下子像回到了那个年代。

谢家人普遍身居高位,看上去不太起眼的谢屿父亲也有上位者的气势,只不过他的目光温润,更像是搞艺术的。

温白鹤和他坐着,气势上不落下乘,甚至隐隐有压过一头的感觉。

人不多,可两个长辈,另一个又是剧情认准的疯子,岁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从谢屿身上下来。

谢屿父亲笑道:“这是?”

“他腿疼。”女人坐在他右边,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白鹤哥。”谢屿冷淡地点了点头,拉着岁星坐了下来。

“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饭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十几年前。”人上了年纪的时候往往喜欢回忆过去,女人也不能免俗。

“那时候小屿还是个小奶娃,一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对了,白鹤,这是小屿带回来的那孩子,你看看合适吗?”

温白鹤坐得散漫,可是年轻又身居高位,让他有种不紧不慢的压迫感。他摘下眼镜,看着岁星的面容,轻笑一声。

这才几天没见,就被采撷得毫无保留。哪怕谢屿和他有了十几年的交情,哪怕他今天前来,就是要当两人感情的见证者。

他还是生出来几分不虞。

但商海浮沉多年,温和无害的面具已经焊死在了他的脸上,哪怕嫉妒得发疯,面上也能保持住冷静。

也曾在夜里鬓角厮磨,彻夜不眠吗?

或者是柔软的蚌肉被人撬开了一条缝,里面藏着夺目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