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还是明天。”

谢屿反手握着岁星的双手,十指相握,紧紧相扣的样子像是同心锁。

谢屿敛了敛目光,外人眼中的钟鸣鼎食之家,处处透露着大世家的团结,连各种媒体报道的文稿也是在夸赞谢家上下一心。可自从老人重病之后,旁支还有更下面依附的小家族,大小动作不断。

他的爱人是招人觊觎的珍宝,就算刻意压制散发的光芒,都会引来各种各样的人想要争夺一下。

谢屿收紧了握着岁星的手,只有实实在在触碰到岁星,让他时时刻刻在自己视野范围以内,悬着的心似乎才能短暂地沉下来。

“饿了吗?”

谢屿揉了揉岁星的长发,幽冷的光从眼中退去,他心中生出来妒火,嫉妒时厌可以肆无忌惮地岁星眼前撒娇,甚至会嫉妒不如陆明宴洒脱。

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无论如何都完全不能做到完全的任性。

岁星吃了药后好了些,但是胃口仍旧很差,两条酸软乏力,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摇了摇头:“不饿。”

“我饿了。”

撕开草莓味的硬糖,捂着岁星的嘴强喂下去。

第二天雨势小了不少,从倾盆大雨转变为淅淅沥沥的小雨,清洁工是最勤劳的岗位,大早上就已经把街道清理得很干净。

演唱会的时间在晚上七点,榕城的体育馆,能够容纳七万人次。

岁星这才知道陆明宴到底有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