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话,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不和你打赌。”

“我只是在怀疑而已,并不是坐实了就是你。”

岁星避开温白鹤幽深的目光,气势一点点弱了下来,完全没有刚开始打人的那会儿的来势汹汹。

“你是记事以来第一次打我的人。”温白鹤的右半张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散。

“打你就打你了,你还凶我威胁我来着,再说了……就算这事并不是你做的,你就没有过错吗?为什么要提供一个展览的平台?”岁星舔了舔唇,像是得到了辩驳的点,再看向温白鹤的视线又有了底气。

“是,打我可以。”温白鹤看着岁星舔着唇,那么粉的一小节舌尖,柔软得要命。好像那个小小的唇珠,也应该被拿来细细嘬吻。

“我也没说你不可以打我,但是不觉得你有点太耍赖了吗?什么好事都让你做尽了,先入为主地认为这种实验是我做的,又是踩又是扇的,问题解决了吗?”

岁星耷拉着脑袋,蔫头蔫脑地晃了晃:“没有。”

温白鹤一伸手,将岁星扯回到身边,微微一笑:“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一边打人一边泪汪汪的哭,好像是我的脸在打你的手心一样。”

“你不是讨厌我吗?”岁星记得清楚男人曾经说过的话,眼下的姿势好像又过于亲密了一些。

笔直的长腿卡着岁星的一条腿,岁星动弹不得,只好死死抓着温白鹤的领带。

“是讨厌极了。”

温白鹤凝着岁星瓷白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