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鹤轻轻抿了一口,赞道:“茶是好茶,可惜泡茶的人不懂茶艺,用了普通的纯净水来泡,白白浪费了一些。”

“岁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提到岁星的时候,谢屿的眉眼柔和许多。

“这杯茶喝完我就走。”

“现在才七点多,来的时候应该没吃早饭,正好一起。”谢屿抬手看了一眼表,清隽眉眼间落下几分疲倦,他道:“我们应该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白鹤哥。”

某种程度上说,两个人在气势上有种惊人的相似感。一个人穿着舒适休闲的长度,一人则是妥帖整肃的西装,然而惧是冷淡又温和。

岁星想起来以前在寺庙里的佛像,丹凤眼里尽是悲悯,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信徒,却又尽是不可亲近的距离感。

温白鹤也跟着喟叹:“你以前叫我哥哥的。”

在强制文里,叫哥太过生分,叫哥哥又过分暧昧,仿佛一个亲情的称呼,多了无穷无尽的缱绻。

谢屿盯着岁星眼尾的红,垂下眼睑:“我长大了,过去不懂事。”

阿姨做饭的手艺很好,煮的海鲜粥一点腥味都没有,又做了好几个馅儿的烧麦和生煎,香气四溢,一下子弥漫在整个别墅。

“海鲜粥炖的时间要长一点,你们先等一会儿,很快就能吃饭了。”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几个人,在厨房里忙。

“辛苦您了。”谢屿唇角勾了勾。

“谢谢阿姨,阿姨做饭超棒。”岁星很配合地捧场。

“那待会星星要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比起大方的年轻雇主,阿姨显然更喜欢嘴甜的岁星,每次见到岁星的时候,总是弱不禁风的模样,腰太细,腿太细,好像吃的饭都没能在身上长肉。

岁星:“我去复习一下昨晚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