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再有类似的困难,你也要解一下我燃眉之急。”

“穿裙子?”

“对。”

一回生,两回熟。岁星对裙子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没有反对:“可以的。”

“谢屿很天真,确定是谁的话,就一定会一心一意,不会有二心。”

谢家容易出情种,谢屿的父亲和谢屿的母亲是上流圈子里为数不多的自由恋爱,财富到了一定值的人很难会对情专一,可是谢屿父亲不一样,往来倒贴的美人不计其数,硬是没有过一起婚姻外的桃花。

谢屿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伯父伯母……无一不是如此。

岁星知道这是提醒,他小声道:“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陆明宴敲了敲方向盘,拧开水喝了一小口,线条优美的唇上浮起一层水光。

“我只是告诉你,谢屿很好,你不要因为时厌长得好就去轻而易举招惹他,感情的话,还是要从长计议,起码现在来看,时厌一无所有,并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我?”岁星缓缓眨了眨眼,不清楚到底什么会给陆明宴一种,他会简简单单就对谁动心的错觉。

是那个吻?还是那个皮带?

要是可以的话,岁星甚至想要告诉一下陆明宴,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那么容易以貌取人啊。”

“怎么没有?我就不是个好人,你也没有丝毫警惕心。”

“你这张脸真的……真的,很像那种会水性杨花、始乱终弃的美人,恃美行凶,得到后就丢掉。”

“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