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鹤是彬彬有礼的主人,岁星想,他却是个擅闯的客人。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将整栋别墅都搜寻了一遍。

“吓傻了吗?”温白鹤似是轻笑一声。

“对、对不起……”岁星回过神来,惊觉温白鹤和他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这么近了。

“为什么要乱跑?”

“我只是很担心时厌。”

“我不是说过他犯了错误,在关禁闭吗?”

温白鹤打断岁星的辩驳,语速比之前的不徐不疾要快乐些,岁星听出来他话中的斥责之意。

“我……我……”

岁星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从哪个方面来看好像都是他错了。

水红的唇色,像是被捣碎的玫瑰,泅湿着水汽的眼睛里倒映着温白鹤的身影,像是另类的裱画框囚住了温白鹤。

“怎么,找不到好的辩词为自己辩护了吗?”

“方才不是很巧舌如簧吗?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惯会勾引人,三言两语颠倒黑白,偏偏哄得有人想为你赴刀山下火海。”

温白鹤捻着佛珠,瞥到了时厌紧握着的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毫不怀疑,如果眼前的娇气包被动一下,下一秒那拳头便会毫不客气地砸到自己脸上。

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