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红灯,漫长的几十秒,陆明宴满不在乎地笑:“你们上过床了?”

强制文里的男人们怎么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这个,岁星一恼,随手抓了个浅绿色的毛绒小乌龟丢到陆明宴身上,生气地辩驳:“我是正经人,只是,单纯的,归还皮带而已。”

远离了光怪陆离的人间繁华之地,后面的路光明平整。过往车辆熙熙攘攘,时不时发出喧嚣吵闹的鸣笛声。借着亮度强的灯光,陆明宴看那条皮带愈发眼熟,依稀记得是某国知名品牌的产品,谢屿十八岁成人礼那天系过一次。

“这皮带真是时厌的吗?”绿灯更替,前面的车辆缓缓驶动,陆明宴双手抓着方面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戴着璀璨的钻石戒指。

岁星总觉得陆明宴才是智商盆地,一定是系统看陆明宴长得帅气才给了97分智商值的高分,黑幕!不然为什么他都说了是时厌的皮带之后,陆明宴还需要问一下。

“就是他的,陆明宴,你好笨啊。”

岁星语气笃定,信之凿凿,似乎认为那皮带就是时厌的。

“对了,你为什么也知道时厌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攻攻之间,必有感应?无论用哪种方式,最后都会产生交集的那种。

明明现在时厌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高中生,可是谢屿认识就算了,上流圈子也爱八卦,稍微的风吹草动,立刻能够传播出去。可陆明宴只是个艺人而已,总不至于也能消息这么灵通。

陆明宴学着岁星的语气:“因为我是陆家人,岁星,你好笨啊。”

岁星:“哼。”

陆明宴决定还是不提醒岁星了,小哭包言之凿凿,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姿态。更何况,他很想知道送错皮带后,时厌的反应。

“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还是再找找?”

“你知道去哪里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