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黑色。”岁星选择困难,索性直接选了和百褶裙颜色差不多的曲别针。

陆明宴取出来一枚黑色的曲别针,对岁星说:“那你站好,我来给你弄。”

经过这小半天的接触,陆明宴早就看出来岁星是个什么性子。和调查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的确是很容易哭的泪失禁体质之外,一身娇嫩的肤肉,也碰不得,碰一下就能哭得喘不上气。

很敏感。

从小以童星出道,在娱乐圈浸淫这么多年,陆明宴对很多污浊都了然于心。譬如风月场老手的某位导演,很执着于那种敏感体质的美人。

他曾这么说:“很敏感的那种才有意思,那种轻轻碰一下就能哭叫出来,整层皮一点点泛着粉色,那才是极品。”

可惜那位导演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找出来心目中的美人,反而因为私生活混乱,晚年名誉败坏。

岁星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怪,不能和人有接触面,他嗯嗯点头:“我不动,我站军姿可好了。”

岁星怕待会要是因为乱动,就被触碰,然后被针尖扎到。

他站得笔直,低着头将多出来的部分展示给陆明宴,岁星:“拜托拜托,动作轻一点,不要搞我。”

攻攻不合。再说了,陆明宴现在的身份是谢屿的暗恋者,说不定会公报私仇。

“你……”陆明宴手上青筋毕露,连一直低柔温和的声音也变得哑起来,无奈叹气:“你不要说很奇怪的话。”

“哦,那我不说话了。你专心一点,别扎到我肉。”岁星做了个封嘴巴的动作,果然不再开口。

整个人宛如橱窗里精美的娃娃。

陆明宴俯下身子,离岁星极近,近距离……那股香味更加馥郁。从来没有任何工作能像此刻这么煎熬,短短的时间都像是在度日如年。

陆明宴鼻翼里满是岁星身上的香气,避无可避,他小心翼翼地将多余空隙用别针别得紧实。

“现在还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