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把东西还给别人。”

“别人?”陆明宴罕见地锁着眉,实在不是他多想,在此之前,他有密切留意谢屿身边的每个人,这小哭包是凭空出现的,不知怎么就忽然入了谢屿的眼。

小哭包除了一张脸毫无长处,平日里除了眼巴巴跟在谢屿身后,便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岁星没忘记陆明宴是谢屿的好友,他唇角绷着,紧张又警惕地紧盯着陆明宴。

陆明宴薄唇动了动,笑了:“朋友吗?”

“不是朋友,陌生人。”提起这个岁星就有些耳热,哪有让人大半夜扒人家裤子的,虽然岁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时厌会把皮带给他,太奇怪了。

“呦,小圣母啊。”

陆明宴调笑他,明知道岁星脸皮薄,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岁星红唇翕张,又紧紧抿着,这句话确实反驳不了。他也感觉自己挺圣母的。

“我是男生。”圣父!!

没找到反驳点,岁星硬要杠一下。

“要是以后交男朋友,也会哭吗?我听说还挺疼的,谢屿……他平日里不是学习,就是泡健身房。”陆明宴想到了什么补充。

岁星向来不敏感地脑子好不容易听明白了话中之意,又羞又躁,他白皙的手指捂着发烫的脸颊,嘴硬道:“我也没有很废的……我起码一小时以上。”

超猛。

“确实猛。”陆明宴低声附和,回归原本的话题:“走吧,你来看我的拍摄现场,我来辅导你的课程。”

书里给谢屿分配的股票们都是顶配,本来就不是什么讲究科学的世界,说不定股票们不学都会,一点就透。

岁星喜滋滋地想,炮灰攻也是攻嘛,说不定他也可以应付一下期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