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岁星肩膀上的两只手,看上去没有用多大力道,实际上岁星分毫动不得。

为什么要给攻也安排这么弱的体质啊。

“头发不是吹干了吗?”岁星秀气的小喉结动了动,他努力压下被触碰后蒸腾上来的热气,粉白的脸蛋红扑扑的。

“谢屿……”

看不到谢屿的表情,岁星惴惴不安,细白的手指把纯白的浴巾揪成乱糟糟的一小团。椅子很凉,刚开始坐着的时候很舒服,因为可以享受着谢屿的头发吹干服务。可是现在在种种原因的加持下,岁星如坐针毡。

才沐浴完没有多久,岁星只穿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之下,空空荡荡,软嫩的臀尖挨着冰凉的椅子,激得岁星愈发坐立难安。

“怎么了?岁星”谢屿的嗓音温柔得如同过境的春风,要不是系统才提醒过谢屿的污染值,岁星也会被主角受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他掐着岁星的下巴,抬起来,使他不得不微微向后仰着,莹白纤细的脖颈上,好像有一颗极艳的小痣。和他眼角下的那颗一样的颜色。

方才被岁星自己揉过的眼尾又湿又红,娇气又荏弱,空有美貌,且没有很好的家世傍身,要是岁家的两位也不帮衬一二的话,大概率会沦为其他人的玩物。

谢屿知道那些人有多疯狂,身居高位,压抑自身,便会在其他方面有更特殊的癖好。

压根就没有自保能力。

岁星被迫仰着,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后颈抵在椅背上,和谢屿的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