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永安帝:“你一开始跟他说的是什么语?”

卓季:“一开始是希伯来语,后来是古希腊语。我最初猜测巴加亚国是不是古埃及那样的国家,但古埃及语和后世的埃及语还不一样。后世的埃及语是阿拉伯语。后世的希伯来语主要在以色列。当时我的上司有一位是语言学家,他觉醒了双系的异能,很厉害。就是他授命我‘储存’所有已知的语言,为人类的文明延续保留语言的火种,可惜……”

永安帝打断卓季:“他既然那么厉害,让你保留火种,为何却没有保护了你?”

卓季:“本来按照计划我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万无一失的抵达哈市基地和我的父亲碰头。谁也没有想到,参与这件事的人中,有人透露了风声,也或许根本就是别的组织的内贼。末世,太多的人想独霸一方,成为天下的主宰。”

永安帝:“虽说这样想不对,但若无人出卖,你就来不到朕身边了。”

卓季:“所以我与陛下是跨越位面的缘分,都不是简单的时空了。”

“这话朕爱听。”心情恢复的永安帝吻住卓季。

回到奉天殿,卓季先去换了衣裳,然后去了勤文殿,林燮山也在。卓季手里拿着他的笔录,抵达后就把他问出的东西说了出来。裴班是一个只能称得上部落的原始小国,此国从头领到普通民众,都习惯吸食毒品。不管是鲁门丁还是袁波塞,在裴班都是头领的座上客,头领还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鲁门丁和袁波塞,因为他们两人在裴班发现了金矿和宝石矿,那些金子和宝石是裴班权贵的挚爱。

袁波塞具有波塞国上任统治者的血统,他一直都认为自己肩负着光复祖先王权的重任。不过这个袁波塞心术不正,他不是依靠武力去光复王权,而是选择了毒品。袁波塞现在就等着波塞国那些权贵们在失去了毒品后一个个发作,直至无法控制的死亡,然后他再回去摘果子,鲁门丁手里的海盗和裴班国头领手里的士兵就是他的军队。

后来袁波塞又动了用毒品控制俣国的心思。结果来到俣国后,发现俣国竟然有那样强大的火炮。袁波塞立刻决定要把俣国的火炮秘密弄到手。袁波塞有信心用毒品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一切野心终止在了俣国皇帝宠爱的侍 手里。

鲁门丁是巴加亚国的争权失败的王子,这点和袁波塞有些同病相怜。鲁门丁带着自己的私兵逃亡海上。这期间,他去了许多地方,又从别的航海者手里夺取新的海图,然后把那些被他杀死的航海者手中抢夺了大量的资源、财富与船员。那些种子、土豆、红薯,就是他在这一过程中抢来的。鲁门丁很有头脑,他发现这些作物不简单,他每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会带上那些有用的植物种子,也会在船舱里种植土豆、红薯、辣椒、番茄等容易生长的作物。他还发现,饮用柠檬片水,可以防止败血症。

此次鲁门丁跟着袁波塞来到俣国,就是准备在俣国得到大量的财富,然后就带着他的全部人马杀回巴加亚国,夺回自己的王位。不过来到俣国后,得知俣国有火炮,他和袁波塞一样,也动了心思。鲁门丁每次出海都会把所有的航海图和航海日志带上。那些航海日志里很多他都看不懂,毕竟他不是卓季,懂那么多“外语”。鲁门丁知道,这个世界很大,他不仅要回到巴加亚国,还要征服整个世界。当然,理想往往是美好的,现实终归是残酷的。

卓季严肃地说:“陛下,很多国家已经开始了海洋探险,我们不能再等了。一个小小的裴班,就拥有金矿、宝石矿,可能还有其他未探明的矿脉。波塞国也有已经探知的金矿、银矿矿脉。海洋的资源,沿海国家的财富,更多的作物种子……裴班和波塞的当权者已经被毒品侵蚀,这是我们大好的机会。”

林燮山的心跳不稳,陛下一直以来在筹备出海之事,他是知道的。在北谷时,他明白了陛下看上的是海中的宝藏,尽管他不明白海中除了那些海产品还能有什么,海产品不是那么容易打捞的。可现在,他的面前仿佛开启了一道暗门,原来,出海的意义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简单!

永安帝:“先拿到海图,然后组建海事司,筹备航海队。”

卓季:“侍身会尽快把所有的航海日志整理出来。”

永安帝:“海事司可需上市?”

卓季:“远航还是先掌握在陛下和国家的手里比较好,私人船队那是以后的事。”

永安帝知道了。私库现在也有了些钱,先期的出海只是试探,不需要投入太多。只要能从海外带来财富,远航自然就可大幅度持续下去了。

卓季接着说:“等我们的航海成熟,陛下可以鼓励私人探险。私人探险发现的新大陆和矿脉,可分得一定比例的嘉奖。有国家层面的支持,俣国可以更快地进入大航海时代。”

永安帝点点头。

卓季:“侍身先回去把今日的笔录整理出来,拿给陛下。”

“好,你先回去吧,也莫要太操劳,明日给朕也可。”

“好。”

“恭送 。”

对林燮山微微一笑,卓季走了。

第一次亲眼目睹陛下与 讨论政事,林燮山的心情绝对不如他表现的那样平静。永安帝还在思考远航的事,就听到林燮山说:“陛下,臣以为,顺 是为中宫之主的不二人选。朝中不少大臣都是这般认为。”

永安帝抬眼。

林燮山:“臣以为, 只是 侍,太过委屈。”

永安帝:“此事,皇贵 也与朕提了,朕已驳回,并命其以后休要再提。”

林燮山很意外。

永安帝:“他不是皇后,朕可毫无顾忌地去宠他,他上面有皇贵 、贵 和贵妃压着,即便有人不满,只要他们三人不表态,就无人能拿顺 如何。可他若成了皇后,就是一国之母,需母仪天下,需平衡后宫,朕还如何能肆无忌惮地宠他、护他?待他成了皇后,朝臣们对他自然就会有对皇后的要求。这非朕所愿,也不是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