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气了。

“怎么，我是你师尊，你忘了吗？你觉得自己闹得不够吗，燕 。”宋楚玉眯起眼来看他，透过那浓浓雾气，描摹着面前这人的轮廓，想了一想，又说：“难道说当你的师尊，就该被你抱着睡觉，被你强迫留在身边，被你按在这种地方强吻。”

“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你师尊，还是什么可以带在身边逗一逗的玩物吗？”宋楚玉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好像很伤人很严肃，努力找到一种让燕 放弃的办法。

燕 眼底暗了暗，苦笑一声：“原来师尊是这样想的。”

嘶。

不要这么说。

你这样让为师很害怕。

宋楚玉皱起眉。

“师尊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徒儿一颗心都在您身上。”燕 说。

对，为师知道……

知道个龟龟。

宋楚玉抽抽嘴角。

知道跟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吗？！

能不能搞清楚。

为师这是不敢反抗黑恶势力好吗。

“师尊真的不喜欢徒儿吗？”燕 深吸一口气，问。

“我对你，只是师徒之情。”宋楚玉别开眼，不敢看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