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强扭的瓜也甜,可师父主动献吻,却是甜上加甜。

尝到了甜头的楚栖,配合的动力也就越来越足,毫无疼痛的治疗体验让他如鱼得水,甚至倍感无聊。

好在的是,师父这里有很多的法术书籍可以看,虽然师父不允许他修炼,但看书还是允许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过一场生死让他变得更为通透,楚栖越发觉得那些法术容易至极,几乎不需要动手,只用意念就可以轻易实现。

他甚至只用了半日,就学会了如何制作一个真假难辨的分·身,而非曾经单纯的幻影。

十日后,他拆掉了纱布。

用枯鸿的话说,接下来就不需要包的太严实了,只是药还是得擦。

楚栖其中一只被烧出骨头的脚也在生出新的骨肉,他站在镜子前,目光从脖子往下,看着扭曲而而可怖的伤痕蜿蜒而下,越往下,疤痕就越严重。

这具身体,如果没有枯鸿医仙在,只怕他会缠绵病榻至少一年,也许会死,也许,就这样丑陋地生活下去,

他的脸和右侧半边倒是完好无损,也因为完好而精致,衬得其他地方的疤痕,便越是触目惊心,像是长着半身的美女蛇,有种诡异的美感。

楚栖歪着头静静地看,在镜子里,似乎又看到了当日台下的那些欢呼与叫好。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没死。

那么,死的就是你们了。

一件薄薄的单衣披在他身上,神君从身后绕到面前,楚栖低着头,看着对方的手指细心地为自己系上衣带,道:“师父,有没有觉得我很丑?”

“你觉得自己丑么?”

“唔。”楚栖想了一会儿,说:“我自己当然不嫌弃自己了。”

“你很在意这个?”

不是在意这个,是在意师父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