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屋子里早就空空荡荡,剩下没有送席修去医院的那

些人还在门口对她指指点点,嗓门大的不行。

因为席修这一层闹哄哄的,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大

事,全都赶了过来,恰好被还在苏雨门口的那些左邻右舍拉住,普及了一下

苏雨的恶毒行为。

“看看,就是这家媳妇儿,长得人模狗样的,却设计了席修,怀上了席修的

孩子,把她给娶进门。

娶进门就算了,每天对席修颐指气使,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让席修给她去菜

市场做饭,席修昨天办酒席,以至于今儿个早上起迟了没给她做饭。

好家伙,这脾气大的不行,就把席修给撵出了家门,让他给她去菜市场买小

白虾。结果禁渔期,席修没有买到小白虾,苏雨就炸了。

在那里又打又摔,我们给她讲道理,她还当着我们的面造谣席修是同性恋,

你看看,哪家的媳妇能恶毒成这样?”

“对对对,除了这个之外,她还撺掇席修另外买房子,就那个小区房价,2

万一平,一单元房下来要四五百万呢,她倒好,轻轻松松,一张嘴就让席修

掏个四五百万。”

“没错,而且听席修的意思,那天同学会他喝醉酒,迷迷糊糊醒来,旁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