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安绕着公园转悠了一圈,却还是没有发现席修的身影,就在她心里纳闷的时候,终于是看到了那条已经到席修膝盖的金毛。

它全身的毛发旺盛的很,金灿灿的,看上去就很好摸的样子。

它似乎已经跑过几圈了,开始慢悠悠地闲逛着,席修一手牵着狗绳,嘴角含笑,微微弯腰正跟金毛说着话。

曾安安立马整理了一番衣服,解开泰迪项圈上的狗绳,泰迪一得到自由,就开始自由不羁爱放.荡。

她发现孕期的自己激素变化特别明显,脾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有些烦心,不过并没有多在意,毕竟她现在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可以的。

席父席母都听她的,席修呢,也是把她放在掌心上宠。

至于今天早上席修做的一连串的事情,苏雨也只是以为他是酒醉,脑子没有清醒,虽然生气归生气,但是她依旧觉得席修还是在掌控之中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要吃小白虾,席修就急急忙忙地挎着菜篮子去菜市场了。

林岳阳气的都快得内伤了,他的嘴皮子远不如穆剑跟席修利索,又担心穆剑说的是真的。

他的父母本来就对陈格不满,尤其是林夫人,知道他私下里的小动作后,还三番两次让他注意一点。

说不准,她还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席修想了想,又抛下了个重磅消息,“知道你们在高中的时候为什么分开吗?”

林岳阳闻言,只觉得被戳到了痛楚,双目狠戾,如被受伤的孤狼,要把面前这个淡笑的小绵羊给生吞活剥了。

再一看,哦,原来是其他人。

席修刚想说他看完了自己人,不看了,这后头这么多人,难不成他还额外当起医生了吗?

却听大叔道:“小伙子,听说你看病很厉害,不如给大叔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