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繁还以为陛下易感期加重不放心,再三保证:“除了您和Omega手里有,整个学校绝对不会出现第四把钥匙,您放心!”

宴寒:“…………”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宴寒抬头望月,心想这大概是对他的惩罚吧。

站在外面也好,让他自己清醒清醒,省的易感期矫情泛滥,总想一些有的没的。

门滴的一声突然开了。

顾深穿着浴衣站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头发还滴着水,偏头看他:“忘带东西了?”

宴寒猛地低头,映着暖光的眼眸盯着他看了五六秒才轻嗯一声,说:“心落这了。”

顾深好笑的白他一眼:“别闹了,该拿什么赶紧的,要不你走的时候给我锁门?”

“好啊。”宴寒大步进入门内,砰的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直接落锁。

“???”

顾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一秒天旋地转,仿佛世界都倒了过来,还没反抗紧接着又落在了床上。

男人扯开衣领俯身靠近,随着动作骤然收窄的腰身腹肌明显,力量喷张,仿佛狩猎的虎狼正在扑向猎物。

顾深抢先踩住他的肩膀制止靠近,皱眉道:“怎么回事?你发情期到了?”

宴寒单手撑床,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摩挲着他的脚踝,低笑道:“没事,没有。”

“那你发什么疯。”顾深不爽的给他一脚。

很轻,没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