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中，又带着一股酥麻之感，如今季宁的身体对林天渊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不过面对这张比生化危机里的怪物还恐怖的脸，还能产生兴致，季宁也是佩服自己。

好在林天渊担心自己手上鳞片将季宁手腕割破，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十分轻柔，没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随着林天渊动作，他脸上的黑色细鳞全部支起来，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鳞片之间相互接触摩擦时，还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我这副样子，你怕吗？”林天渊咧嘴一笑，牙齿已经变成了森白尖利的兽齿，露出的舌尖上更是长满了细细密密的尖锐倒刺。

就连那双乌沉沉的眼眸也变成了暗金色竖瞳，此刻正牢牢的锁住季宁。

被林天渊这般瞬也不瞬的盯着，季宁头皮一阵发麻，他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季宁想从林天渊身下挣脱出来，然而他整个人被林天渊压的死死的，腰也被对方箍的紧紧的，那力道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不敢看我？”见季宁撇过头去，林天渊眼神一凛，他一把扳过季宁的脸。

清澈如两泓秋水般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着他此时凶恶、丑陋、恐怖的样子。

是了，他这副人不人、兽不兽的鬼样子，就是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都被惊到了，季宁怎么可能不害怕？！

林天渊的眸光越发幽暗，带着鳞片的手指在季宁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轻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