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江菱送回去以后,池衍就接到了顾轩打来的电话。

顾轩攒了一个局叫他过去玩。

池衍没拒绝，报了地址让他过来接。

大概二十几分钟过去，顾轩的车子就到了,他比池衍他们高一级，一满十八岁后就拿到了驾照。

池衍上车后。

“待会儿过去呢，你就和宫洵道个歉。”顾轩目视前方,对着旁边的人道，“虽然也是你先动的手,但你认个错宫洵也不至于会……”

“不可能。”池衍打断他。

顾轩的话噎住,他沉默了下,转头看向池衍,微笑：“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池衍也在这时转头看着他,瞳仁漆黑幽沉，深不见底，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令那份表面的乖巧温吞气质荡然无存：“你先告诉我，江菱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顾轩怔了下，听到这个名字从池衍口中说出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他盯着池衍脑速飞快运转，一边似无意地问道：“你不知道？”

池衍：“知道什么？”

顾轩看他一眼,笑了：“对，我忘了,你老跟学生会那帮人待在一起，压根不关注我们在做什么，一直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说到“好学生”三个字，他笑得似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