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这时给雪妖女灌了两口灵泉水，然后将它给松开。

谁知道刚走出困神天牢，雪妖女就突然窜起，手中一把冰霜凝成的剑刺向池月。

它不敢袭击司阳，因为那不可能成功，但是它求死的话杀了池月是最好的。

因为它见不得别人恩爱。

只是冰剑才接触到池月就迅速消散，雪妖女也浑身抽抽着再次倒了下去。

看它的样子就像离了水一段时间的鱼一样在那打挺，除了不断的抖动竟然像是没什么痛苦。

“忘了告诉你，这个契约同样也包括你不能对付你的女主人和任何我势力的下属。”司阳看着地上的雪妖女说道。

他怎么可能不防着雪妖女有拼命的决心，尤其是针对池月和自己的，那可是直接一级的惩罚。

一级惩罚有多痛苦司阳自己也想不出，反正他是按照自己现实提升到40点时的那种痛苦增加了好几倍，还是肉体和精神双重的。

雪妖女根本连求饶都张不开嘴，只有眼神中露出求饶的神情。

直到雪妖女整个都变成了透明马上就要消散的时候，司阳才中止了对它的惩罚。

然后司阳再捏开雪妖女的最灌了两口灵泉给它。

这次雪妖女恢复的就没那么快了，还是躺在那不能动，眼神还依旧空洞无神。

司阳有点能体会它的心情，因为它以前可能确实是人。

反正不管是不是人，当连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上不能自主的时候，那是真的生不如死。

这可不像南华老仙，只要南华老仙不主动袭击司阳，司阳也没办法弄死他，甚至南华老仙可以拒绝司阳很多的要求，司阳还没办法惩罚他。

而白凰和银龙这样的宠物司阳也没有能掌控它们生死的权利，惩罚是可以的，但是也不太严重。

唯独这个雪妖女司阳定下了最苛刻严酷的契约。

用南华老仙的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更何况这还是个对人有仇视的妖怪。

“起来。”司阳冷冷的对雪妖女说道。

躺在那的雪妖女浑身抖了一下后还是很吃力的慢慢爬起，现在它是一点反抗的心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