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还亲自动手,给一屋子女眷倒了黄酒,给夏有财和戴三郎两个男人倒了烧酒。
除了还在怀里抱着的小婴儿阿柳,人人有份。
就连夏稻花面前,都放着一小碗。
这黄酒,虽然名叫黄酒,颜色却是偏红色的。
夏稻花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往葡萄酒里头兑了水呢。
她好奇地用舌头尖尝了一点点,试了试味道,但却不敢真的咽下去。而是端起碗来,装作喝酒的模样,抬起胳膊遮挡一下,把碗里的酒水,都悄悄偷渡进了空间。
她没敢往别处放,直接将这酒水倒进了空间超市储物区的垃圾桶。
反正她也没打算喝,不管这酒水是真的酒水,还是藏了什么玄机,它的去处都注定了只有一个,就是空间超市储物区的垃圾桶。
夏稻花没喝,但除了夏稻花和阿柳,别人都喝了。
梨花被刘氏、金花,找理由连续灌了两三碗下去,喝得急了些,顿时有几分不胜酒力,双眸添了几分秋水含烟的醉态,脸颊飞上了两朵红云,更增清艳。
戴三郎看着梨花的模样,眼睛都直了。
金花见了,恨得压根痒痒,在桌子底下踢了戴三郎一脚,不曾想没踢中戴三郎,反而踢到了桌子腿儿上,大脚趾差点骨折,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借此机会,金花干脆哀哀痛哭起来,把刘氏和夏有财两个,心疼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原本酒酣耳热的一餐,顿时不欢而散。
朱氏把阿柳托付给了夏稻花帮忙照看,自己忙不迭去街上的医馆,请了个会接骨的郎中回来。
郎中给金花看过,笑着说不必过于担忧,金花只是大脚趾挫伤,并没有骨折。
只是到底要配合着喝点汤药,饮食也要忌口,不能吃生冷油腻,得吃些清淡好克化的,伤处还得用些外用的膏药。
另外,这几天这根脚趾不能吃力,得安安心心地歇着,仔仔细细地养上几天。
刘氏掏了荷包付了诊金和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