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龙族灵界是她自己打开的，她身上有祖龙佩，如何来不得龙族？”

凌空鸣声音有些清冷。

女子摇头，似是不敢相信，挥手就是一道灵光落在古小凡身上，凌空鸣脸色一变，直接出手拦住将古小凡严严实实护住，“龙女这是做什么？”

龙女？！

被护在凌空鸣身后的古小凡愣了一下，歪头好奇瞄了一眼，龙女？

头上的犄角呢？是龙还是人啊，靠，难道这里不光是灵力，还有化为人形的龙族，什么光怪陆离的地方？那是不是还有什么神仙妖怪啊。

离大普了，这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新知识。

“你这么护着她，她到底是谁？九黎，你告诉我她究竟是谁？难道这么多年不见，难道离了龙族你连脾气性子都变了，何时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你告诉我，她是谁。”

“她是谁，与你无关，龙女，你倒是多年未变。”

凌空鸣意有所指，古小凡暗暗听着，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最佳选择。

空中飞过几条金龙，金龙的龙吟声时高时低，时远时近，这里的确是有龙的，至于眼前这些人，她现在正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变，你却变了，好，我不管她是谁，可她说要取龙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龙珠是龙族至宝，九黎你不会不知道吧，别说拿走，就算是看看她都没资格，既是奔着我龙族至宝来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你要如何不客气？”

凌空鸣似乎对她脾气也不怎么好，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疏离的冷漠感。

看来，要拿走龙族没她想的那么容易，并不是找到龙族就能拿到龙珠，古小凡略有些头疼，这些人可是比圣域那些人难以应付多了，因为她一时间根本探不出他们灵力深浅，这一个都够费劲的，更何况这么多，而且，这里应该不止眼前这些人吧。

“让开，难道我离开太久，如今龙族已经换了主人？”

凌空鸣反手拉着古小凡就要走，似乎不想与对方废话。

啥意思，这气势汹汹的女子不是这的主人啊，怎么说话一幅主人翁的架势。

看着凌空鸣拉着古小凡，女子一脸寒霜，“九黎，她究竟是谁，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过去。”

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