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也就三个月而已，三个月就把自己弄成这德行，连个度厄都差点过不去了，小丫头，你不是他徒弟吗？知道怎么回事吗？”

三个月？

一时间，凌空鸣和古小凡都傻眼了。

忘了，这位莲主此刻好像记忆是混乱的，或者说她的意识是不清醒的。

两人对望一眼，决定暂时不说穿这件事。

“他...去了万厄深渊，用灵源救了一个人，所以才会落到这地步。”古小凡不想骗她，事实就是如此，师父就是为了救她才这样的。

“救人？救谁？怎么可能，这家伙从来都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万厄深渊是什么地方他不清楚吗？不要命了，说，是谁！”

画风突然一变，言词立刻犀利起来，古小凡忍不住吞了吓口水。

若是她说是救她，这位莲主会不会生吞了她？

想到这，忍不住后退一步。

“说，是谁，他救谁弄成这幅样子？”

“我！”古小凡并未退缩。

“你？！”

对方瞪着眼再次打量古小凡，看了一会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自己的徒弟倒是要护着的，他性子护短...你个小丫头本事没有，竟然敢去万厄深渊，现如今害得他落到这地步，若是他有个好歹，本座饶不了你。”

看来，她是真的很了解师父的。

“前辈...你来找师父，是要带师父回去吗？我师父不是不愿意入莲花坞吗？你和我师父...”

古小凡知道，趁着人家状态不对打探消息是不对的，但是...忍不住。

她总得知道这位前辈找她师父要做什么吧。

古小凡的话让对方沉默一下，脸上露出几分忧伤。

古小凡看着瞬间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