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我这样还能生灵根吗？”

“不能！”

“那我是不是不能修灵？”

“难度很大，并非无路。”

就是说没有灵根也有办法修灵，那有没有灵根无所谓。

“你能帮我吗？”

“可以！”

她在干嘛？当这是市场呢？脑子坏了？

周围一片错愕的目光。

“那你能教我什么？”

“这要看你想学什么...”无妄也有些不淡定了，第一次收徒，原来...也挺难的。

不过也越发觉得有趣，思路清晰不盲目，知道自己要什么。

古小凡还真就睽睽之下认真琢磨起来。

“小凡，快点头！”

西子凡一旁急得不行，这是什么机缘啊，她还在这问东问西...

西子轩干脆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拼命使眼色。

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在想什么？

古小凡思索片刻之后抬头，不受他人影响，一脸认真回道：“我暂时没有什么想学的东西，山主，之前咱们说的话还算数吗？我过了五考留在无妄山，你帮我想办法修灵。”

“本山主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那我暂时不拜师，我留在无妄山，劳烦山主大人指导修灵，我不白吃白住，可以干活！”

她当然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但是她更愿意相信自己。

这么多‘根正苗红’天赋绝佳的，为什么单单选择她？

她有自知之明，况且她暂时真的没有想过拜师。

......

拒绝红尘尊者，可以说她是更想留在无妄山。

可拒绝无妄山主！！！

在场没人想得通，她这是要上天的节奏。

“不拜师...”

方储虽然理解不了，但是看着被拒绝的无妄，心里莫名熨帖了，这么说当初拒绝他根本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