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音坚定地点头,咬了咬牙齿。
槐米感觉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捂着嘴。
顾止长腿迈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出声询问,脸色坦然,并没有周乐音嘴中说的羞羞。
槐米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的周乐音,还是一个小孩子,自小被国公夫人教导,早已知晓了男女之防。
顾止做一些寻常夫妻之间做的动作,都会被周乐音认为是逾矩的,不合理的。
故而一律称之为羞羞。
想到周乐音平时身上的红痕,槐米脚底抹油,飞快逃离,留下周乐音和顾止两人在这里。
顾止动手去揽周乐音的肩膀,只是一个寻常最常见的动作,却被周乐音一下甩开。
“男女有别!”周乐音嘟着嘴说道,重重地在顾止的手上拍了一巴掌,一点也不留情面。
小时候就很凶了。
顾止的手背很快爬上红痕,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周乐音有那么一点心虚,但她抬起眸子之后,坚持自己的想法。
——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动手动脚,她才不会打他呢。
顾止:“……”
顾止显然无语,他沉默,“音音,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都说了是哥哥,那个躺在地上的哥哥。”怕顾止忘记,周乐音特意解释了一遍,将她初见顾止时的场景描述了一遍。
“除了这个身份,还有呢?”顾止的问题好像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