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云亦白看得心里发毛，“有话说话撒！”

马化了。

果然谁都逃脱不了大妈的魅力。

“王江的事情，你怎么说？”素时问道。

云亦白强装着，“什么王江，我不认识。”

“你知道这家医院是私人的吗？”素时突然换了个话题，“不然你哪来这么清闲的时间，享受马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呢？”

“你要说什么？”

“马阿姨是我个人聘请的，她需要这份工作，而我是个大方的雇主。”素时温和地看向云亦白，“我自问对你相当不错，但你却好像并不领情，甚至对我有一定的误解。”

“老实说，我并不想知道这份误解来源于哪里，最终又要走到什么地步。”素时手指交叉搭在膝上，“但我有些厌倦了。”

云亦白脸色苍白地看着她。

“你是个患有睡美人疾病的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陷入沉睡，出于人道主义，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素时微笑道，“但我想，这场圣母般的照顾游戏，是不是可以结束了呢？”

云亦白喉咙干涩，他终于发现，前后两世的素时，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的素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愿意陪他玩一场碰瓷人的游戏，但游戏开始跟结束始终在对方手里。

他不得不承认，她眼里从来没有他。

“我可以告诉你，”云亦白声音发涩，“我只知道他这个人很偏执，曾经为了追一个不喜欢他的女生，把人绑到旧仓库。”

“我把你的照片发给他。”

素时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道，“不止吧？”

“还有联系方式跟住址。”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呢？”素时又问。

“早餐店，那附近符合的小区只有一个，”云亦白直白道，“能供一个陌生人在私人医院长期居住，那个小区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