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坚信只要队长在,他们就能赢。

很奇妙的一种信任关系,真像是手足兄弟一般,只要一个还在,所有人便不会倒下去。

余究一直劝贺晚当队长,他却打心眼里觉得,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sun一队队长了。

从最困难的日子里走来,从最绝望的赛场上打来。

余究是一根主心骨,锁链绑在他身上,而锁链上则是sun全员对他的无条件信任。

这样一个人,合该在最高的地方发光发亮。

余究有些怔愣,而后手里的杯子却被人轻轻碰了一下,贺晚笑:“真蠢。”

夜晚的城市总有些安静,等到房门关紧,夏祖看着沙发边那五只空杯子,问了一句:“他们俩公关你打算怎么处理?”

汪丛明正在收拾残局,闻言顿了一下,反问:“能处理吗?”

就冲这两人明目张胆的劲,还没公开完全是憋着怕世界赛出现变故。

老汪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俩都那么有钱,我少送点红包应该没事吧?”

夏祖:“有事。”

汪丛明:“?”

“小晚那估计不在意,余究能跟你念叨死。”老夏顿了顿,“养家的男人可小气了。”

也不知道戳到了哪一根神经,汪丛明怔住一瞬突然就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往下流。

他缓口气,将还剩了一小半的酒杯举起来,隔空对着老夏晃了晃。

夏祖会意,跟他碰了一下。

正要喝的时候,sun战队经理低了声音,含笑说了一句:“合作愉快。”

为这些年亲密无间的合作,也为了带出的这群斗志昂扬的奇迹少年。

老夏手一顿,总是拧着的眉弯了,“合作愉快。”

汪丛明没忍住,又笑了出来,“你还是皱着吧,太丑了哈哈哈哈。”

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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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贺晚洗完澡躺到床上,刷了几个比赛视频余究才带着一身湿气上了床。

小队长将他手上平板拿下,抱着人缩进被窝里吻了吻,“别看了,睡觉。”

他身上味道很淡,怀抱却温暖,贺晚习惯了他的拥抱,一直未曾侵扰的困意居然一瞬间就袭了上来。

可哪怕困的不行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去年喝了很多酒?”

余究细碎的吻还落在他发间,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只鼻间轻轻地应了一声。

贺晚问:“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过是想人想的厉害、酒疯发的过了,抱着奖杯跟花眠闹,花眠没办法把老汪喊了过来,然后那人便给了一杯烈酒。

保准一劳永逸、喝完就睡、睡醒头疼得爹妈不认,没有精力再去闹腾。

往事浮了上来,余究却神色不变,吻依旧温柔细碎,声音放的极暖,“记不清了,快睡吧。”

“晚安,晚晚,记得梦到我。”

贺晚耳朵一红,嘟囔道:“矫情,就在身边还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