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可惜他毕竟不是刺猬,也缩不成一团,只能尴尬地用手遮住了下体。

“为什么要将它藏起来呢?”埃文德尔终于凑近了些,低头看着那个怎么也藏不住的部分,“你看,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打个招呼了。”

帕洛斯还在为这种无法克制的反应感到窘迫不已的时候,埃文德尔已经跟他的“小兄弟”聊起了天。

“嗨,你好啊,小家伙。”埃文德尔用一个手指将它拨来拨去地玩弄,“你的主人将你藏了二十几年,现在终于有机会出来见见世面了,开心吗?你看你开心得都哭了。”

帕洛斯彻底无语,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一边做着这么猥亵的事情,一边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这让他害羞也不是尴尬也不是,只能红着脸窘迫地说:“埃文德尔先生……请、请别再逗我了。”

“这就等不及了么?”埃文德尔说,“好吧,不逗你了,既然你喜欢直接一点,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到床上去。”

天知道帕洛斯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并不重要,反正埃文德尔只是想让他害羞和尴尬而已。帕洛斯也意识到了法师的恶趣味,不再试图开口争辩,只是机械地服从了法师的话。

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帕洛斯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能任凭埃文德尔摆布。法师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倒,一只手伸进包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一瓶用途不明的液体来,他看着仿佛砧板上的咸鱼一般认命地僵挺在床上的圣殿骑士,带着温柔却邪恶的微笑说:“乖,把腿张开。”

“可、可是……”帕洛斯紧张得无以复加,整个脸和上半身都红得像蒸熟了一样,埃文德尔把右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即没用力,也不出言催促,就这么微笑地看着他,直到帕洛斯放弃抵抗,乖乖从命为止。

——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帕洛斯看着埃文德尔近在咫尺的睡颜,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却不敢触碰法师的脸。

埃文德尔一向睡得浅,他不想吵醒法师,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光是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都会方寸大乱。

其实帕洛斯现在已经很乱了。

对于叛离教会这件事,帕洛斯从来不曾后悔过,但是违反自己遵循了二十几年的戒律始终还是让他有种难以释怀的罪恶感,毕竟往一个方向走是错的,也不代表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肯定是对的。

在这短短几天里,他已经自暴自弃地有了自己的私房钱,喝了酒,还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想到刚才埃文德尔对他做的事情,帕洛斯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教会要把同性之间的亲昵视为洪水猛兽,那样不合常理的结合竟然能给人带来不可思议的极致快感,他在埃文德尔技巧娴熟的抚弄下彻底失控,再也顾不得羞耻和窘迫,只能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般,随着法师掀起的快感巨浪载沉载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