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白这个呵呵回得英俊的土匪浑身发麻，在他的印象里清川的形象一直是冷漠而又高傲的，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平易近人地和他聊着相貌这种粗俗的话题……

还是用着一股充满了老干部气息的语气……

英俊的土匪越想越忐忑，决定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这边来：“我写在留言板上的内容你都看了吗？”

“看了。”顾书白说，“你决心来焚世？”

“是。”英俊的土匪说，“狼毒不适合我，待着闹心，我想跳槽。”

“我这儿卧底不少，不缺你这一个。”

“我不是卧底，我是真心想来焚世的，你很厉害，我其实是想拜你为师。”

“我不收徒弟。”

“听说过桥填河就是你徒弟。”

“听说。”顾书白强调道。

见清川咬死了不承认，英俊的土匪没纠结下去，他直爽地问道：“那你要什么证据？”

“幽鬼断魂和冷回眸这两个人你怎么看？”

“……”英俊的土匪沉默了一会儿，见顾书白没下文就等着他回答呢，知道这个问题非回答不可，一狠心，说道：“冷回眸管理能力不行，治下松散，狼毒那样的公会里面到处都是有心思的毒瘤，以冷回眸的能力管不过来，迟早要出问题。至于幽鬼断魂……操作是不错，但为人小心眼又好刚愎自用，疑心重兼太过自我为中心，成不了大气候。”

“说的不错。”顾书白淡淡地说。

英俊的土匪暗骂了一句，你他妈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吗？

清川说：“你说的我都记下来了，一般来说是不会让不该听到这番话的人听到。”

英俊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