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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纹枰,翰墨,”文昌道:“卷帙锁在宫中,陛下用着。”

仔细看了看绮陌的钥匙,古人的钥匙论jg致程度自然不能和现代那一世的钥匙相比,多为长条状,底端依据锁孔各自做出形状,秦长歌比对了文昌和绮陌的钥匙,笑了笑道:“所谓大师,尽在锁型奇巧上下功夫,锁是做得美轮美奂匠心独具,锁柱内芯却不过尔尔,你们没见过真正的奇锁——那是谁也仿不来开不开的,这钥匙定是被仿制过了,绮陌姐姐,今日可有人近你身?”

摇摇头,绮陌道:“不曾,我一直在房中收拾熏香的衣服来着。”

秦长歌对文昌看看,她点点头,道:“今早她一直在我房里,我看着她打开了锁拿出了金弩,然后我亲自拿了去送给溶儿,这其间,没有遇见任何人。”

“那好,姐姐且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对人言。”秦长歌打发走了绮陌,对文昌一笑道:“看来你的箱子在出宫之前就被人动过。”

微微一惊,文昌皱眉道:“宫中人杂,倒是很有可能,但是这样一来,要想查出是谁,就难比登天了。”

秦长歌似笑非笑的听她说话,闻言淡淡道:“没有不露马脚的诡计,只有懵懂无知的愚人————只是文昌,你想过没有,那人为什么要动你的金弩,他想害的,到底是谁?”

“害的是谁……”文昌秀眉一锁,忽地睁大眼睛,道:“难道不是溶儿……”

赠送金弩给溶儿,完全是她临时起意,事先没对任何人说过,而溶儿也不过刚刚到上林庵而已,如果金弩是在宫中就被动了手脚,那么对方难道还能未卜先知溶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