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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歌微微的笑,眼神中一抹玩味,若水波动dàng不休。

还是当年战场之上,人更象个真实的人哪。

立国之后,随着地位阶级朝局利害的变化,渐渐的,谁也不是原来的谁……

那般生死与共百战相随,连xg命都可以互相jiāo付的爱侣,却在江山底定,问鼎天下承平世事后,因政见和朝局纷争,渐生龃龉,终至……

缓缓收回手,离开那个令她记忆翻涌的伤疤。

秦长歌极轻极轻的,说了句话。

没有人能够听见那句话是什么,包括近在咫尺的萧玦。

萧玦睁开眼时,正看见那个神秘的女子,微微动唇,似在说着什么。

然而他听不见。

他以为自己重伤至昏眩,不能听见他人言语,随即他便发现,除了有些皮rou伤,胸肺有些微痒yu咳外,自己算得上神完气足,血脉安宁,好得很。

不对……还有解开的衣襟。

萧玦的目光,缓缓下移到自己敞开的胸口,再移到毫无羞赧之色,仍大剌剌将手指按在他胸口的秦长歌脸上,长眉一挑,目中微微染起一抹怒色。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微笑着,不疾不徐将萧玦衣襟掩上,秦长歌无辜的道:“陛下,是奴婢给您包扎得不好吗?要不命人回宫招来太医再重新包扎下?”

嗯?萧玦再次低头,好像伤口是包扎过了。

看着秦长歌神qg,他心中忽然一紧,目光再次落下,扫过伤口包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