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姥爷,他辈分大,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何钰打开信轴看了看,一目十行看下来,越看面色越凝重。
太师仗着比何钰高,立在何钰后面偷看,十字刚看了个头,何钰突然合上信轴回身冲他行了一礼。
“姥爷,钰儿家中有大事发生,不能再陪姥爷种地了。”
太师板下脸,“什么事这么紧要?”
“性命攸关的事。”何钰简单明了的解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师真的没有理由再留,加之马上就是破学,钰儿也确实该回去了。
太师不情不愿,“如果你非要走,姥爷也不拦你,但要你保证一句话。”
何钰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不用姥爷提醒,自己说了出来,“何文斐是大坏蛋,我一定发奋图强,与他保持距离,他叫我做坏事,我就搬出姥爷,姥爷,您看行吗?”
太师撸着胡子,露出满意的神色,“好,你回去吧。”
何钰松了一口气。
那事比较紧急,他没多说废话,喊上元宝东西都没收拾就那么空手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一切如常,看不出异样,不过何钰却觉得像暴风雨前的平静,下一刻也许就是波涛巨浪,砰的一声将他整个淹没。
何钰深吸一口气,秉退元宝,抬脚迈入他爹的书房。
房间不大,他一眼看到站在窗户口修剪青竹的父亲,他爹当朝丞相。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何文斐剪下一片叶子问道,“太师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