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上眉梢,丁吾紧咬牙根,字字带刺:“四少,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似乎,”霍斯衡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您并没有和我说这句话的立场?”
丁吾被戳中痛处,失了平日里的镇定,咬牙切齿道:“霍斯衡,央央是我的女儿,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父女相认?就凭你是她未婚夫?呵,说得好听,有本事你就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霍家!”
这还用上了激将法。
霍斯衡点点头:“将来我会记得给您寄婚礼邀请函的。”就是不知道,到时他会以什么身份出席?普通宾客,还是新娘子的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先生,”霍斯衡不再浪费时间,亮出最后的底牌,“我不在意她有没有首富父亲,我只在乎,”他的声调低缓下来,“她开不开心。”
说完,他转身走了。
丁吾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沉默,片刻后,紧皱的眉头松开,他抚掌长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全程旁观的助理一头雾水,明白什么了?
丁吾看着底下的会场,粉丝们陆续散了,只剩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拾,他再次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既然a市的广告位买不到,那就去买南城的吧。”
“是,丁总。”
此时,木鹤正在赶回片场的路上,天没亮她就起来了,困得不行,刚坐上车,偏头就睡着了,这番见缝插针的补眠,效果显著,等回到北城,她的状态就差不多恢复了。
下午的戏比较轻松,只需要躺在床上扮演弱不禁风的病人,当然,轻松并不意味着难度低,拍了十几条,唐导总算喊了过。
三点钟左右,丁吾过来探班,给大家带了丰盛的下午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谭绵给木鹤拿了一杯咖啡,自己则是奶茶加布丁蛋糕:“谢谢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