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空濛一片,压根记不起自己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烦躁地抓乱自己的头发,初壹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判断自己应该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但真空着穿着睡衣是事实,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叫顾景澜自己解决早饭,匆匆上班去。
刺青店早上没什么客人,初壹窝在工作间画一个客户约的设计图草图,张淼在屋外扎练习皮。
约莫十点,张淼起身去上厕所。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哀嚎,“初壹姐,我姨妈来了,你有那个吗?”
初壹在刺青店的抽屉里有放卫生巾,闻言拉开抽屉给她拿了一片,走到洗手间门边敲了敲门,张淼脸红红地把门拉开一条缝儿,伸出两根手指头来接,弄得跟地下党交流情报似的。
初壹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冒冒失失的真可爱。
她又画了整整二十分钟的设计稿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好像整整两个月,姨妈都没有光顾了!
初壹手一抖,一条线歪歪扭扭地画出纸业,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
她的月经一向不准,且她痛经得厉害,不来月事是好事儿。
坏就坏在她特么前阵子前阵子刚和顾景澜春宵一度,她似乎……
忘!了!吃!药!
不是吧?!
初壹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没有画下去的念头。
张淼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她小脸煞白,关心地问道:“初壹姐,你咋啦?”
初壹沉默了几秒,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张淼看她跑远,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了啊?”
怎么跟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