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没?”
“想死了。”
景言停下脚步看向站在台阶下静静注视着自己的那道身影,缓缓走下楼梯。
一只大掌伸过来拿走她的书包,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累不累?”
她诚实地点点头。“比学习累。”
秦尧转身看向另外两人,出声说道。“我们先走了。”
“景言拜拜!”
景言挥了挥手,跟在他的身旁朝校外走去。
造型不羁的黑色山地车蛰伏在路灯下,秦尧迈开长腿跨上去,她握着他腰间的衣服坐在了后座上。
初冬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车速控制的很慢,贴面的风冷不刺骨。
“冷吗?”
“不冷。”
“我冷。”
景言一愣,看向他身上穿的薄薄的一件黑色夹克外套,的确很单薄。
“要不我来骑吧?”
“脖子有点冷。”秦尧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她抬起视线,落在他的luǒ。露在空气里的的半截脖子。
“你穿的有点少了,最近天气温度下降的快,多穿点注意保暖。”
……
握在车把上的手有节奏地轻敲着,秦尧有些郁闷。
该怎么样装作不经意地让阿言明白他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