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祁文胥的视线扫过一旁资料上写到的穆枫的名字,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穆枫倒是挺会蹦跶的,哪里都有他的事!

男人回来时,看到祁文胥刚刚为了静心,用毛笔写下的两个大字,微微迟疑,先生要对付他吗?

不行?祁文胥上扬的尾音带着些许冷意。

这个穆枫确实不好对付,而且我们如果现在跟他对上的话,很容易暴露自己。这回的事情才刚刚摆平,我觉得先生还是该忍耐一下。男人鼓足勇气劝了祁文胥。

拿起桌上的宣纸,祁文胥抬手将之撕成两半,再撕

我没那么冲动,至于他,我有的是办法。祁文胥说着,将撕碎的宣纸丢到了垃圾桶里,不再想关于他的事。

见状,男人也是微微舒了口气,是我多虑了,先生想得向来比我明白。

坐到椅子上,祁文胥闭上眼,薄唇微启,那件事都处理好了吗?

只剩下最后一个。男人道。

快点解决了,我不想节外生枝。祁文胥道。

闻言,男人微颔首,是的,先生。

与此同时,法国某墓园里,多萝西娅抱着手中的鲜花拾级而上。花是美丽的风信子,在多萝西娅的记忆里,那是妈妈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