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月陇西用鼻尖摩挲她的额,慵懒一笑道,“卿卿咬我不是在咬我,是在同我亲近。”

“咬你是在同你亲近,那亲你又是什么?”卿如是睁大眼好奇地问。

“是在勾。引我。”月陇西一顿,在她唇角轻啄了一口。她顺势偏头咬在他的下颚。

他莞尔,直起身捞起她怀里的银狐氅披在身上,“你送完衣服就回去罢,免得你夫君知道了饶不了我们。”

卿如是拖了一个圆垫子过来跟他并肩跪坐着,“你管我走不走……”她低声说着,无意一瞥,竟瞧见他跪着的垫子前边有一根细长的木棍,木棍下写了几个字。

“卿卿”、“卿卿笑”、“卿卿哭”、“卿卿生气”……旁边还画了个小脑袋,简单几笔描了哭笑和皱眉生气的表情。然后在“哭”和“生气”旁边又加了句“卿卿不许哭”、“卿卿别生气”。最后又在旁边写“我心疼”、“但又想笑”。

卿如是耳梢发烫,指着那几个字和图故意说他,“你好无聊啊。幼稚!”

月陇西丝毫没有被撞破幼稚的尴尬感,甚至勾唇笑着,拂了拂袖口的灰尘,“我就是无聊才写的。你知道我要在这跪多久吗?”

“不知道。”卿如是伸手捡起那根细棍,在地上比划着,也写下几个字。

月陇西唉叹道,“我要跪三个晚上,白日里还不得耽误上朝和公务。你说这气不气人?我真跟你耍了流。氓他要生气,没耍流。氓他还要生气,你说他一天到晚气怎么那么多?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洞房夜没圆房是不是还得再气一回?那我们是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