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玩儿她呢。

他在她耳畔呢喃,语调似真似假,“那一声声的‘夫君’,可真好听。秦卿啊……我十六岁于廊桥遇见一个人,好生钟意。而今,她在我心底藏有三年了。”

这话你适才说过一遍了。

她却已没力气反驳,懒得理会,睡了过去。次日喝避子汤时,月一鸣还专程搬了把椅子,翘腿坐那儿看她笑话。

不过那晚之后,月一鸣再也没碰过她。当时她不明白为何,也懒得去想。然而这片段她记到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约莫是因为……月狗逼觉得行为上的放纵会很对不住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月陇西仍温和有礼地等待她的回答,浅笑中无形的威压惹得她头皮发紧。要完,他的后人不晓得他暗恋别家姑娘的事儿么?这会子倒成了她在诋毁月一鸣了。

第五章 嘴炮

此时说什么好听话补救都是虚的,没法子,卿如是只好故作自在地拂袖,轻描淡写道,“《野史》里说的,那边桥下五文钱卖一本。照渠楼的戏本子里也有唱他痴情不渝这一出的,一两银子,还包磕一下午瓜子儿。世子得空了,自己寻去罢。”

卿如是就不信他真会去买本《野史》回来磕自己祖宗的痴情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