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警察问得很快，就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都登记下来，就准备告辞，还嘱咐林涵他们不要把他们的身份泄露出去，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朋友。

“两位警官，一定要还我徒弟一个公道。”

柳常山情绪也稍稍平复下来，准备起身送客。

“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

“噗！”

一道诡异的响声，在小诊所里响起，组长本来郑重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旁边的娃娃脸肩膀一耸，正想幸灾乐祸，就又是一声。

“噗！”

这是娃娃脸的。

两个警察捂着肚子，“……”

柳常山和柳半夏：糟糕，他们居然忘记了巴豆的事情。

“林知青，我们……”

林涵看他们这个样子，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茅房在这边，跟我来。”

临水村里，有公共的茅房，里面的米田共是很好的一种肥料，就跟当初林涵住着的牛棚里面的牛粪一样，明明很臭，但却是天然的养料，村里人会定期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