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臣迅速回忆了一下，却发现他老婆在这之前，所有的表现都是正常的。

“老婆，你是不是……”凌爸爸很想问个清楚，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其实如果不是她心脏不好, 那在发现凌笙被掉包后, 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这段时间的努力伪装, 也只是担心她的心脏问题而已，如果心脏没问题, 那其他事，也都不是问题了。

凌妈妈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笑了笑, 握住他的手, “我们觉得, 我们一家子，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了谈。”

虽然凌振臣瞒了她这么久，但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并不管怪他，而且她不想他们担心，也就配合着演了这么久的戏，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互相欺骗吧。

但这种善意的欺骗，都源自他们对彼此的爱。

“老婆，所以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笙笙……”凌爸爸还是不忍心说出“不在了”这几个字。

凌妈妈点点头，捂着胸口，叹气道：“我知道了，很早就知道。”

虽然说一家子开诚布公，但主要还是他们两个人在说，凌笙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她本就不是个喜欢闹腾的人，这样一家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话，感觉很不错的。

凌爸爸很意外，伸手搂住凌妈妈的腰，心疼道:“什么时候的事？”

“刚回国那会，发病的那次，我梦见笙笙去了别的地方，她说她变成杜晨晨，在那边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