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臣发现自己教女儿讲粗话非常吃亏，于是给身后的阿左阿右下达命令，“你们陪小姐练，练到她习惯为止。”

吩咐完，他自己就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那，还好心情地吩咐李叔上壶好茶和一盘瓜子，准备边喝茶边嗑瓜子边看戏。

凌笙认命地抹了把脸，决定尽量给凌爸爸献上合格的表演。

阿左阿右两个名字都是凌爸爸取的花名，其实他们有自己的大名，但凌大佬觉得阿左阿右听起来像左右护法，非常霸气，就一直这么叫了。

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大，应该是三十岁上下，五官端正，身材健壮魁梧，就算穿着普通的圆领t恤，也能清楚看到他们鼓鼓的肱二头肌和胸肌，雄性荷尔蒙爆棚，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男人。

所以，当两人站到她面前，中气十足地对着她说“卧槽，你妈，我日”之类的粗话时，那磅礴的气势真的很吓人。跟他们一比，凌笙瞬间成了鹰群里的小鸡，只要人家再大声一点，就能直接把她吓死。

“我……我日……”

“靠……靠……靠靠靠……”

“停！”凌大佬真是操碎了心，“你是结巴吗？一句粗话讲得跟唱歌似的！还有你们两个！”他说完自己的女儿，转头就去怼阿左阿右，“你们那么凶做什么，都快把她吓死了，没看到吗！”

众人：……

凌爸爸怼完人，也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他自己教女儿，会觉得被女儿占便宜，让别人教女儿，会觉得女儿被别人占便宜，这两个结果怎么看都让他很不爽。

最后凌爸爸英明神武地说：“你自学吧，你不是说你原来就是个学霸吗？学习新事物对你而言，应该不难吧。”

凌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