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我没什么大的理想，现在做好自己的工作，到了一定年纪，我可以四处去旅行。再择一座小城安居。”宁澄慢慢道。

“陪着你的人呢？”

“你啊。”

“可是在别人眼里，你永远只有一个人。”

她才想起来，别人是看不到尹镜的。

“你担心这个？我不怕，就算在别人眼中，我永远是孤单的一个人，那又怎样。只要我自己知道，我活得很开心，很幸福就可以了。”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纯粹的不惨杂一丝的秽物，人类或多或少都有欲望，他却丝毫没有。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低着头，“你想的未来很美好，但这都是有变故的，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也无法掌控。而且，我好像已经做了错事。我以为能完全控制的事，却变得和我想得根本不一样。”

“什么错事？”宁澄不明白。

他别过眼去，“除了我对你的使命，我们不该有其他交集，你应该过好你人类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宁澄突然脑海里冒出四个字：人妖殊途。

“难道，尹镜你能看到我们未来不好的结果？”

“未来不可控，会因为现在的举动随时发生变化，我能做的，只有让现在的自己，尽量不犯任何错误，不走一点歪路。”

“错误？和我在一起，会是错误吗？”宁澄不敢相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