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对竹青炽而言已然成了家常便饭,好在他还没觉得力不从心:“无碍。”
赛米尔定定的看着他:“可朕不放心。”
竹青炽避开他灼灼的视线,纵目远望,这七年,北溟国都变化得太快,已非是昔日的北溟:“陛下是觉得臣老了吗。”
就算只能看着他,得不到回应,赛米尔也决不却步:“朕只是觉得,一个人睡不安心。”
竹青炽:“王后王妃日夜都盼着陛下。”
赛米尔如实说道:“可她们护不了朕。”
竹青炽的双目仿若古井无波,固守成规:“陛下想说什么。”
赛米尔:“你进宫陪朕。”
竹青炽:“内宫之地臣不便涉足。”
赛米尔的语气显然不容商榷:“那朕搬到你府上去住。”
竹青炽一声叹息,万分无奈:“陛下…”
“要么你入宫。”装聋作哑这么多年还不够吗,赛米尔不想再等下去了,等这块顽石开出花来,沧海都该变作桑田。
也不知竹青炽是不是妥协了:“罢了。”
是,他叫竹青炽入宫,可没让竹青炽替宫中的卫卫守殿门,赛米尔险些叫他气的吐血,白日在朝里当差,晚上到他殿门口来当差,真当自个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