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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说出了雍拓的心事。

雍拓最近的风评很差,本地法院把小孩子判给对方的几率是很大的。

如果他没制造家丑,事情或许不会发展成这样,这么一想,雍拓对不起的人是爷爷和大哥。

他的大脑有一阵说不上来的忏悔,他熬夜的眼眶有点找不到聚焦点……

有自知之明的雍拓看了一眼微信的好友申请,他想点同意,酸涩的牙龈又略微出血了。

强壮男人忍不住坐到光线最佳的落地窗前,他按压心里的紧张。

一两秒后,雍三公子的丝绸系带睡衣滑落到肌肉充斥爆发感的手臂边,他的胸膛跌宕起伏,雍拓自负的心也颤抖到难以自拔,他喃喃自语:

“苏少卿,我厚个脸皮,求你给我个机会吧,我今后一定跪着爱你……”

雍拓怀着朝圣者的心态站了起来。

“苏律?”

雍拓的语音发了过来。

夜里的苏州,圆月当空。

冷不丁,苏少卿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耳朵潜入了雍拓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雍拓碰巧打开翡翠台的动静。

深夜的港剧开始上演男欢女爱,有个声音恰好很像雍拓的港男对女友说:

——“bb,我好钟意你耶。”

苏律师忙着查旧新闻的手不当心地颤了一下,电脑还差点摔了。下一秒,恢复正常的苏律师冷冷淡淡地揪了一下手心,他的腿上搁回苹果笔记本电脑的重量,他的面前放着一本儿童抚养权相关的法律书。

雍拓不清楚情况,他拿着遥控器调低声音:“苏妲己,你怎么不说话?你原来还记得我的生日?”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有些事是过去了,二人还是聊聊家常,冲淡一切。

于是乎,苏少卿收起惊吓的呼吸,他揉了揉肩,他重新拿起雍拓大嫂的出道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