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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缺。”

都缺到卖肾了。

“小男孩是不是缺爱?”

“缺”吧?

啥家庭允许孩子小小年纪就出来做鸭啊!

陈桥:“那缺钱给钱,缺爱给爱,是不是这理?”

“是。”阮北川仔细品了品,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缺钱给钱我知道,但缺爱和爽有什么关系?”

“”陈桥忽然就理解那些给孩子辅导作业被气到脑出血的家长了。

他深深地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儿子,爸爸告诉你,真正的爱情是灵肉合一,光有爱不行,还得给他那什么。爱他,就让他爽。”

“当然,如果你朋友只走肾不走心,当我没说。”

“”

半天不见应声,陈桥扫了眼他助人为乐的好兄弟,目光当即玄妙了几分,“等会儿,你那位朋友不会是金主受吧?”

“不是!”阮北川立刻反驳,“他是攻!十个铁锤都砸不死的大猛1!”

开玩笑,受是不可能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受!

“是吗?那你这么激动干嘛?”陈桥觑他一眼,眼神却逐渐古怪起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个朋友……其实是你自己?”

阮北川装模作样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镇定道:“瞎说什么。我是猛1,就算要包养,也要包一个可爱听话的小甜心。”

“我朋友看上的人身高一米九,一拳能砸死一个嘤嘤怪。”

“是吗?”陈桥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这么说,你真包了个小男孩?”

“没有。”阮北川矢口否认。

如果纪峋那种一米八五的猛男能叫小男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