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再拿铁链锁我。”
“你可以扔了它。”
“我要出门。”
“记得按时回家。”
不管怎样,沈宜琛还是跟闻应琢达成了协议,他开始觉得不再那么害怕。
“还有,分房睡。”
闻应琢挑了挑眉,好像不太赞同:“我们已经结婚了。”
沈宜琛怒不可遏,腾地站了起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说:“你最好适可而止,我怕我忍不住半夜掐死你。”
闻应琢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还舒适地往后靠了靠,点点头,还觉得有趣似的:“是个好机会。”
沈宜琛皱眉看着他,感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嘲讽与戏谑的意味,看来沈宜琛的屈服让他感到很得意,沈宜琛一想到这点,就越发感到难以忍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他不想再看到闻应琢那张脸,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沈宜琛就出去了。管家向闻应琢报告,后者只说不用管他,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重获自由的滋味很好,空气也很新鲜,风吹来的时候,沈宜琛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但是只要一想到这自由付出的屈辱代价,他就心情消沉,脸色也变得阴郁。
他没有回沈家,也没有去找他的狐朋狗友,而是去找了一个只见过几次的人——叶蓊然。
他刚到叶家的时候,被告知叶蓊然不在家,但沈宜琛执意要见他,就在客厅里等着他,叶蓊然听说是他,便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