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短短片刻，程锡坤的心脏感觉像是被人揪住一样，他的眼神太冷了。

像是无尽的深渊，看不到底，被他看一眼，好像掉入冰窖一般，刺骨的寒意又然而生。

程锡坤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自己是哪里说话不对，得罪他了？

“招呼也打过了，程总还有事吗？“

谢谙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多少喜怒。

程锡坤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没有没有，只是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谢谙眉梢微挑：“这样，我还以为程总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器，才能次次这么精准的偶遇。”

说话间，他的唇角挑起一抹弧度，虽然在笑，可丝毫看不出半点笑意。

倒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沈聆兮离他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谢谙，有些危险，气场全开。

像极了一只笑面虎。

想到某个猫科动物的样子，沈聆兮的眸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