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年转身便要吩咐请大夫过府。

周锦鱼忙说:“不用,不用了……我,应该是月事来了。”

此时已经是夜里,小包子也被送回了屋里休息,屋子里静悄悄的。

魏华年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拿开了她就要往嘴里灌的茶,说道:“这茶都冷了,不许再喝了。”

周锦鱼捂着屋子,强撑着,但腹中却是痛的厉害。她说:“公主,我要去恭房。”

她说完,便出了门去。

魏华年见她这样,立刻把晚秋喊进了屋来,让她去柴房吩咐烧热水。等周锦鱼回来的时候,热水已经备好了。

她实在是痛的厉害,去了恭房发现果真自己没算错日子,里衣已经有了一些污渍,她把新衣裳换好,把换下来的旧衣袍藏了起来,等回头自己亲自去洗。

眼下,她爬上了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烧好的虾。

魏华年用热锦帕跑在滚烫的热水里,拿出来拧干了水,来到周锦鱼跟前,把热锦帕拿给她:“放到肚子上,捂着。”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关切的神色,心下一暖,委屈巴巴的接了过来,照做。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这才缓了些,总算没那么痛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小体寒的原因,每一次来月事都痛的厉害,原本她是要喝药的,不过这味调理的药中有一味草药同空智方丈给她的那味救命药相冲,于是她便不肯喝了。

如此一来,每月都要挨上那么一回,让她生不如死。

魏华年已经上了床来,她睡在里,魏华年睡在外。